■作者:李繼孔 2009/01/08 中華日報副刊
 從國小四年級到六年級畢業,在公園國小就讀的三年,正是一千天有餘。 那年,因父親自高雄調職台南,利用暑假舉家遷來嚮往已久的台南,第一願望就是去瞻望赤崁樓雄姿。
依稀記得我編在四年丙班,級任導師是趙天賜先生。鄰座的查勇榮同學,年齡較同屆同學年長兩歲,身強而孔武有力,臉上老是透著憨厚的傻笑,飯量很大所以經常帶兩個便當。
由於男女合班,教室裡有一整列是女同學;十歲大的孩子,稚氣未脫,即便對某位女生有好奇和好感,卻從來不敢表達絲毫情愫。幫老師發筆記或考卷,只要在某女同學桌前多停佇三秒鐘,男生立時起哄:「李××,每見笑,愛查姆。」因應當年正大力推行國語,後來又改為「國語版」:「李××,不要臉,愛女生,羞羞羞。」 也許當時沒什麼娛樂休閒活動,同學們對這種「嗆聲」遊戲樂此不疲。我挨過「嗆」自然也反「嗆」別人。被「嗆」最多的是班長徐明雄;十多年後他果然娶了他愛的女生為妻,成為「公園」佳話之一。
早年的級任導師是「十項全能」;國語、算術、地理、歷史、自然、公民,美術、勞作、音樂、體育,無所不包。除此而外,趙天賜老師還兼我班「醫護」,每天升旗典禮後,大家回到教室坐好,他取出醫藥箱,為患砂眼、頭頂長癩痢頭的同學,以及頭髮生蝨子的女生,一一細心上藥,從不厭煩。
音樂是趙老師的強項,彈起風琴閉目沉醉的神情,頗似我們心目中的音樂大師。同學們也最愛唱遊課。因為教學器材不足,風琴得輪流使用;趙老師熟諳哪一台風琴音質最佳,也查知上一堂課在哪一班使用,輪到我班音樂課,班長就帶領四、五位同學去搬風琴。有時候得從一樓搬上三樓;日式建築的樓梯特別高,可把我們這幾個「小蘿蔔頭」累壞了。進到自己教室,還要在女生面前逞好漢,故作若無其事狀。
 趙老師一直帶我們到五年級下學期,因為畢業班分成「升學班」和「耕田放牛班」,而且趙老師須回任四年級,眾同學依依不捨與趙老師惜別,幾個女生更是哭得死去活來,男生也傷心不忍取笑。
 五年級升成高年級學生,首先我被選為班上「風紀股長」並兼任學校糾察隊小隊長;每天提早到學校,手持童子軍軍棍,威風凜凜站在校門口,寒流來時都不怕冷。有時候還可以檢查「可疑」同學的書包;一旦查獲玻璃彈珠、「尪仔飄」(圓形紙牌)等「賭具」,當場沒收後繳送訓導處。
 民國四十幾年,正處在「反攻大陸」和「解放台灣」的戰雲密佈年代。「公園」就有戰車部隊駐守,我們經過營區會向阿兵哥行童軍禮,鄉音頗重的阿兵哥也遞饅頭給我們吃。我們邊吃邊唱不明其意的順口溜:「阿兵哥,錢多多。太太沒有真囉嗦。」  好像每個月都有規模和等級不同的防空演習和動員演習,我們的「疏散避難區」,就在學校北側隔街的台南公園。警報一響,師生就分批往公園「逃難」。我們覺得好好玩;不用上課,還能玩捉迷藏。班長徐明雄總是帶著課本去背誦,難怪他一路「南一中」、「台大」,後來還曾在王永慶的企業擔任海外要職,又自行創業有成。
 有一次,男生帶鐵鍬、鋤頭等工具到公園挖防空壕;同學王子龍挖到一枚銅釦,交給老師再輾轉送到相關機關考證。後來校長陳源泉先生在朝會宣稱;證實那是荷蘭軍服上的釦子。班上有位我已忘其名字的同學,相貌有點像外國人;盛行一時的「安平追想曲」有句歌詞:「啊~伊係荷蘭仔的船醫。……」我們就牽強附會,說他是荷蘭船醫的後代,他也不以為忤。初中時曾到赤崁樓遊覽,還見到那枚銅釦置於明顯的玻璃櫃內,供人觀賞。
 五年級最重大的事,就是校方配合民主教育,舉辦「公園市」兒童市長選舉。我受到老師錯愛,莫名其妙成為市長「候選人」。既緊張又害怕,回家都不敢說此事。兩位老師幫我擬妥競選政見,每天自習課就上講台演練「發表政見」;下課及午休時間,由幾位熱心同學陪同,披掛綵帶有模有樣到五年級各班去「拜票」。
 往常每逢選舉,只見葉廷珪、楊請、辛文炳、魏東安、歐元明、蘇南成……這些府城政治人物的宣傳車,穿梭奔馳於大街小小巷;不曾想到過自己竟然上場拜託「選民」,懇請惠賜一票。
 投票日前夕,所有候選人逐一在升旗台對全校師生「發表政見」。忐忑不安坐在升旗台下的「候選人」區的我,驚恐慌亂到搞不清楚到底是「度日如年」抑或「光陰似箭」。輪到上台,望著台下人群,腦袋瓜一片空白。好不容易依照密集排練狀況,背完政見講稿,如釋重負鞠躬下台,偏偏前額撞到麥克風,引起台下一陣哄笑。
 翌日,投下自己並不感到神聖的一票後,回到教室等待下午開票。中午的便當吃得比平日更加索然無味。挨到降旗典禮,校長親自宣佈選舉結果,不出所料--低票落選。我卻大大鬆了一口氣,說句沒出息的話--萬一不幸選上了,豈不慘哉枉也。隔天上學時,照常在校門「站糾察」;黃姓女同學偷偷塞一塊東西到我口袋,直到中午才暗中打開,原來是一塊「芋粿」,真好吃。還有一位家裡開繡莊的莊姓女同學,神秘兮兮告訴我:「李××,我投你兩票哩。可惜第三次領票時被老師發現了。」還好當年沒有「選罷法」。
六年級男女分班,而且開始補習,當時根本不敢說是「惡補」;也沒人認為那是「惡捕」。反正從早到晚都在上課,體育、音樂和美勞課,一律由級任導師林錫三老師作課業輔導。除了正規的期末考、月考,還有週考、模擬考、抽考……。考得昏天暗地、不知苦難何時方休。我們埋首答題之際,林老師也低頭寫「鋼版」,為下一堂考試出題。
 班上沒女生,考不好的難免遭到體罰。非常怪異的是--從前的家長迥異於現今的父母;許多家長會結夥到學校,請求校長和老師為子弟補習。對不聽話、不服管教、考試成績欠佳者,請老師代家長執法,儘管罵、儘管打,只要考上理想學校,一定重謝學校和老師的辛勤勞苦。更有甚者還以「刑具」(藤鞭)贈與老師。
 有天,書包裡藏著嚴姓同學借我的《學友》及《東方少年》雜誌,被林老師查獲,雖然沒挨鞭打,我的書包卻被扔到樓下。心神交疲之餘,一度我假傳家長心意,轉到「耕田放牛班」。誰知才「爽」沒兩天,就被林老師識破:「你父親是軍人,你家既沒田好耕;又不像蔡能木家有好幾頭牛。你不用功讀書,將來怎麼辦?!」
 自那以後,雖然沒有徹底醒悟,至少知道該為自己和家人拚前途,以免老大徒傷悲。在「公園」的一千個日子,終究已成往事。前些年以來,每次回台南,總會繞道「公園」國小,佇立校門前癡望正面那幢紅樓。……那個頭戴綴有「公園」校徽黃色小帽的糾察小隊長、認真清掃排水溝的值日生、鞠躬時差一點碰倒麥克風的小傢伙,如今鬚髮已白;得空就回「公園」和公園尋覓兒時故舊。

■ 作者:李繼孔 ─中華副刊─ 日期:2008年03月10日
 

若說當年得以成為台南市中學生是命中註定,那麼以平庸的資質卻能就讀台南二中,當屬幸運;而且好運道在高中了風光了三年。
 考初中時,各校單獨辦理入學考試,只怪自己懵懂無知,鬧出──報考「三」中成為笑談;考高中前夕,不由得以此為恥、為誡,謹慎打聽查證相關資訊,加上自我量力,哥兒們經過審慎商議後集體決定--咱們一起考「二中」。 結果「天公疼憨郎」,哥兒幾個報了名的都考上「二中」,一個都不少;那年的錄取分數出奇的低。原本估計可能考不上的,卻由於具有國軍先烈子弟身分,可享加分待遇,因而得以榜上有名。 說到台南二中,拜國際大導演李安之賜,近幾年果真大大有名。「二中」是李安的母校;李安的尊翁李昇先生,於民國五十三年接任「二中」校長;我們這一屆已經在五月畢業離校。前人當然沾不到後人的光。其實早在民國四、五十年代,台南二中就以「南二中、北成功」的名號傳誦府城。
 民國四十八年,李清木學長放棄保送台大物理系,執意參加大專聯考,一舉成為當年狀元,高分進入台大醫學院。府城「二、三年級」津津樂道的這樁往事,轟動程度不亞於四十七年「八、二三」炮戰的大條代誌。
 李清木傳奇還有「續集」,台大醫學院畢業後即赴美深造、行醫。去年夏天,他的公子與美國前副總統、諾貝爾和平獎得主高爾的女兒成婚。老街上的阿伯得意「洋洋」的說:「咱們台南郎,現在是阿度仔(洋人)的丈人呢。」
 了解府城歷史的人士都知道,其實台南二中在日據時代反而是「一中」; 1914年創校的名稱為「台灣總督府台南中學校」。只有日本人以及少數權貴台灣子弟才能入學。聽說,昭和天皇即位前,以皇太子身分到台灣宣慰日本軍民時,曾到當時的「台南州立第一中學」視訪。
1922年又設立供一般台灣人就讀的「台南州立台南第二中學校」 (現在的台南一中 )。台灣光復後,當時的接收大員,可能基於國家意識,下令把「一中」和「二中」名稱對調;所以我們只好「屈居老二」--迄今還沒「正名」。民國八十九年,母校又因「凍省」政策,「升格」為國立台南市第二中學。 我們這一屆於民國五十年九月入校,繳費註冊後,在大禮堂實施「新生訓練」;大禮堂後方(北側)有一片番薯田和花生田,既無磚牆、也沒有圍籬,步行可通往「大道新村」、「九六新村」等眷村。下課時赫然發現--木麻黃樹下的沙坑有兩枚鏽跡斑斑的未爆炸彈。由於未見校方警惕或劃為禁區,膽子大的同學先在遠處頻頻扔石塊,雖鏗然有聲卻未爆炸,於是斷定為「死彈」;趨前搬弄敲打也沒異樣反應。換到今天,校園未爆彈那可是「轟動中央、驚動 SNG」的大條新聞。
 入學初時的校長是周簡文先生,周校長的夫人是當年作品散見「華副」、「文壇」雜誌的知名女作家蕭傳文女士;遺憾的是,周校長於十二月即奉令他調。短短兩、三個月,連校長的臉孔還沒看清楚,遑論他的作家夫人。坦白說,校長並不重要,學生最關心--誰是級任導師?軍訓教官凶不凶?
 「新生訓練」之後,高中課程正式開始。有天升旗典禮結束回教室途中,軍樂隊指揮兼隊長葉柱國,搭著我肩膀說:「樂隊正缺人。來吧。下午可以公假不上課。」彼時剛看過電影「葛倫米勒傳」,正強烈心儀片中主角詹姆士 · 史都華飾演的伸縮喇叭手。軍樂隊隊長的召喚,不啻「天上掉下來的禮物或餡餅。」當天下午名單報給訓導處。翌日上午的升旗典禮,我沒杵在「高一六班」隊伍,而是站在司令台旁的軍樂隊行列。手裡半摟半抱著一具當時連名稱還不知道的樂器,得意非凡的瞄那些傻鳥般瞠目的哥兒們。
 軍樂隊任務繁忙。雙十國慶、台灣光復節、華僑節、市運會、省運會、蔣總統華誕、國父誕辰、行憲紀念、元旦……經常以練習或出勤名義蹺課。到了期末考,路子良級任導師竟不認識我是誰?師生都覺得好可笑。過完年又忙著開學典禮、青年節、鄭成功開台紀念(四月廿九日)……畢業典禮 升高三的學長交棒,軍樂隊大換血;我如願成為伸縮喇叭手,得意作是「雷神進行曲」的獨奏段。看了保羅 · 紐曼的「巴黎狂戀」,決定存錢買伸縮喇叭;唯一的資金來源仍是「學府風光」的稿費--一則五元。一直到高中畢業,連個號嘴都買不起。 美國第七艦隊鼓號樂隊蒞臨台南演出;空軍幼校鼓號樂隊在國慶閱兵典禮中嶄露頭角;「南二中」樂隊換裝如同英國白金漢宮御林軍的制服,成為南台灣首屈一指的軍樂隊。可惜虛有其「表」,參加台南市軍樂大賽,敗給長榮中學--「吹」不過人家,卻誣稱對手有長榮女中助陣。
 樂隊成員當時不怎麼地,卅年後可出了幾位人物,有高級將領(小貝斯手)、航運界大腕兒(也吹伸縮喇叭)、有貿易公司頭家(身高不到一六五公分,竟然扛大貝斯,好「不」威風)、……有藍營政壇人士(小鼓手)、有也有綠營幕後金主(薩克斯風手);真是「一支樂隊養百款人」。慚愧的是「南二中」校歌只會吹奏卻不會唱詞;只記得前兩句和最後一句--「吾校傍安平,赤崁垂榮,……無限前程。」
 「二中」師資藏龍臥虎;駐外大使子弟、幫派首腦的兄弟、降格只求溫飽的教授、教育界名師、武林高手……都曾在北門路校區進出。張明鸞老師教英語,後來才知道他的夫婿是政界聞人高育仁;又後來才知道,她也是桃園縣長朱立倫的丈母娘;立委高思博是她公子。 文風鼎盛的當年,圖書館裡除了一般報紙,還有「文壇」、「暢流」(鐵路局主辦)、「拾穗」(中油主辦)、「自由談」、「海洋生活」、「今日世界」、「讀者文摘」、「小說創作」、「皇冠」……高中時代多半有文藝青年的嚮往;電視仍是好萊塢電影中的「四方匣子」,由於收音機尚屬奢侈品,聽廣播節目的機會亦不可多得。直接環境和間接因素,造成閱讀、大量閱讀的傾向與習性。
 「鍋豆」報來情資--孔廟東側「泮宮坊」旁邊有家「一新」書局,以學生證抵押,一個月收費一百元,能看幾本端視閱讀速度。於是「鍋豆」、阿義和我哥兒仨,每人出資卅五元,多出來五元正好買香菸;每天放學,從「二中」校門進台南公園;坐在樹下「練功拚武俠」;不知內情的同學,誤以為我們仨人發奮圖強「拚大專聯考」。
 人在讀書、老天在看。看到天黑聯袂到「一新」書店選書。翌日從早自習看到降旗後。上課時偷著看;因為不同班所以下課到走廊換書。唯恐速度落後,遭另外兩人受訕笑;而且一天若看不到廿本(舊式武俠小說)吃虧可就大了。
 重量不重質的結果,無異囫圇吞棗;一個多月就看遍「一新」書局的武俠小說。後來連香港版「女俠盜黃鶯的故事」系列也看完了。原則上不看文藝小說及翻譯作品,因為書較厚,課堂上容易被老師「抓包」。
 就這麼看到「鍋豆」和阿義,因家長調職,倆人相繼轉學台北,我的閱讀計畫宣告流產中止。 孜孜不倦習文練武瀕臨走火入魔邊緣的同時,哥仨也致力遂現共同的飛行夢。 初中時期即發現台南體育場「積健為雄」碑的左側,竟有一處飛機庫房;內有三架抗日戰爭時期的雙翅膀戰鬥機。多次潛入窺探及研討,依據看空戰電影心得,到美國新聞處(府前路、南門路口,現址為紅十字會)借閱飛行書籍;有同學的父兄是現役飛行員,藉機詢問操縱桿、油門、方向舵的操作方法。一致認為把飛機推到體育場跑道,一定能飛起來。 那天清晨,天色昏暗,三人在「積健為雄」下會合,鑽進機庫;阿義特地攜一奶粉罐汽油,倒入油箱口。正協力推開庫房大門,轟隆一聲,飛機翅膀上掉下一件重物。隨即傳來四川口音的斥罵:「格老子的,哪裡來的龜兒子笑(小)偷,鬼(國)家的肥(飛)機也幹(敢)偷。砍(看)我打不撕(死)你個王八蛋……」。
 三人多年混出來的默契,連眼色都免交換,撒腿就跑。一直跑到南門路口才敢回頭。原來三個臭皮匠只顧上怎麼飛起來,卻忘記機庫有個嗜酒卻盡忠職守的老班長。壯志凌雲的夢想功虧一簣。
 早年「救國團」按月出刊「南市青年」;我們學校也有「南二中青年」月刊。當時一度盛行寫新詩,可能新詩不必強求壓韻和工整對仗;而且大多以女性化的筆名發表作品。筆名又以藍為「姓」的最多,記憶中有藍冰、藍月、藍中玉、藍晴……以「綠」筆名的極少,當年走紅的有一位林綠;聽說後來還自創詩刊。
 高二那年,竟然被納編為「南二中青年」編輯群成員之一。一時之間自我膨脹起來,「武」能「吹」(伸縮喇叭);「文」是校刊編輯,自我陶醉認為是文武合一的時代青年。 府城豔紅的鳳凰花,匆匆開花、落葉也匆匆;悠忽已近半世紀。台南街頭巷尾景觀,年年更迭遞變;除了少數幾條依稀有舊時風貌的老街,幾乎看不到也嗅不出昔日記憶。
 演奏家、習武、學飛,兒時夢幻無一成真;少年十五廿時意氣風發的荒唐歲月,是酒敘歡聚的永遠話題。只是個個當年青澀的光頭小子,不知何年何月已經變成白髮蒼蒼、髮根稀落近禿人們口中的花甲老翁了。


嘉義公園內的史蹟資料館舉辦老相機展,可看到各種古老的相機,有寬景相機、木頭機等。
嘉義市史蹟資料館是日治時代的嘉義神社附屬齋館和社務所,民國87年核為市定古蹟,90年開放參觀。文化局在史蹟館舉辦「古典相機開麥拉」展覽,邀相機收藏家陳振崑、李建豐、楊儒民、鄭豐良及林錦德展出珍藏的骨董相機。
文化局表示,稀珍相機專區有配置於二次大戰戰鬥機上的Robat相機,專門用來拍擊落敵機時的照片。以高素質鏡頭聞名的ALPA相機,也被視為相機界的勞斯萊斯,非常珍貴。
5位藏家在自製改裝區中,展示自行改裝的超廣角寬景相機,用來拍攝風景。有人將老攝影機鏡頭接在數位相機上,適合拍生態。其他還展出如Voiglander、Leica相機、Contax I II III及獨眼龍系列。展期至11月30日。
地址:嘉義市公園街42號(射日塔前),周二至周日早上9時至下午5時。
【2009/09/07 聯合報】@ http://udn.com/

這是台南縣文化處圖書館電子資源整合檢索系統
需要參考資料的都可以在上面檢索查詢哦~
不過對我來說,我還是喜歡書面方式
因此,我還是希望國家圖書館南部分館設在台南!
可惜被高雄搶走了,有點不高興 凸=_=凸

這是九月四日~六日在台灣師範大學及長榮大學舉辦的

第六屆台灣文化國際學術研討會,幸好有一天的研討是
來到台南,這樣我就可以去參加了!
不過這一天的下午原本就有排定市立圖書館的劉克襄演
講和台文館的演講講座 ,看樣子,只能參加早上的場次!

圖書館扎記

以往,我喜歡去的地方是在公園路上的圖書館總館,不過這好幾個月頻頻往南區分館走。距離上,南區分館在喜樹,騎車過去大約10~15分,走中華南路轉明興路很快就到了,和去總館的路差不多,唯獨比較偏僻些,但是這樣的地理環境我真的很喜歡。原因有二:第一,區域較偏僻,來的人少,每個讀者能佔用的空間和享用的資源就比較多,再加上南區分館是南部分館中最大的分館,空間更是寬敞,就我目光所及,兒童閱覽室的空間就有半個樓地板之大,在那裡的小朋友真的很幸福。第二,那裡的特刊室是南部的儲存中心,政府出版品和過期的書報、公報都放來這,想要翻閱過期的資料,這裡就是很好的地點,而且,館員說很少人來使用這裡的資源,這更讓我在使用上更如魚得水,一來沒人跟我搶,二來空間大又寬敞,旁邊面對台灣海峽吹來的海風,實在很舒適。先前對南區分館的瞭解不多,來過一次之後,深深覺得這裡的閱讀環境實在很好,若不好好利用就太可惜了。當然,東區分館離我家最近,我也時常去那裡翻閱圖書,只是東圖的位置在文教區,來的學生和民眾很多,使用率非常高,幸好未來在東區要規劃另一座分館,預計是座落在虎尾寮附近,離我家似乎也不遠,很高興鄰近地區有這麼多資源可以使用,我...我實在是很感動!哈~★

「中研院史語所數位資料庫開放國內免費授權使用」
經過長達八十年的典藏,以及超過二十年努力不懈的數位化工作,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建置漢籍電子文獻、內閣大庫檔案等十六個數位典藏資料庫暨系統,將自民國九十八年(2009)一月一日起,開放國內免費授權使用,歡迎國內學術及社會人士多加利用。

相關網址
史語所數位資源暨藏品圖像申請入口網站
http://applyonline.ihp.sinica.edu.tw/
史語所數位知識總體經營計畫
http://www.ihp.sinica.edu.tw/~dahcr/

The Flash (閃電俠)

這部若真有人看過,那你就真的很老很老了~~(指)